第一章  慈父毒母

「我要休了妳這個狠毒的女人!」

一聲怒吼,把許俏君給嚇醒了,睜開雙眼,入目不是她熟悉的淺藍色天花板,而是幾根粗木房梁和茅草屋頂,隱隱約約還聽到壓抑的哭聲。

許俏君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是醒了還是在夢中?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的依舊是粗木房梁和茅草屋頂。

不對呀!她住的小套房的裝潢是她親自敲定的,走的是典雅素淨的簡約風,不是返璞歸真的田園風,不可能會出現粗木房梁和茅草屋頂這樣奇怪的東西,但眼前看到的這是什麼呢?

幻覺!

許俏君給出了一個答案,微微蹙眉,感冒藥吃了一大堆,病卻不見好,現在頭還在隱隱作痛,甚至出現幻覺了!明天若是還這樣,就去醫院打點滴好了。

「三妹,妳醒了!」驚喜的呼喊聲,近在耳邊。

接著,許俏君看到一張帶淚的臉,那是一個梳著雙包頭的十四、五歲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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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次的較量

朦朧的月光下,她斜倚在亭欄中,雙眸微閉,淡淡的月光,撒在那如瀑布般的髮絲上,雖看不清容顏,卻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如同那黑夜中的精靈。

「主子。」一道略顯嬌小的黑影,快速的閃了過來,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與擔心。

「嗯?」她微睜雙眸,冷淡的目光在黑暗中,仍有著可以洞悉一切的穿透力,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一身黑衣的依琴,臉上多了幾分傷痛與自責,「本來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可就在我們要離開時,四王爺突然出現,師兄受傷,被四王爺的人抓走了。」師兄若不是為了救她,就不會⋯⋯

女子眉頭微蹙,雙眸中的冷意褪去幾分,隨即站起身,紅唇微動,緩緩下令,「帶我去。」

那聲音極輕,也極為平淡,聽不出太多的情緒,那張絕美的臉上,也同樣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主子,明天可是您的大婚之日⋯⋯」依琴微愣,有些錯愕了。明天主子大婚,若是今天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更何況,四王爺現在只怕還在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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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傳言

三勻香清雅脫俗的香氣,卻讓夏千翡莫名覺得有些煩躁。

每次同江家大少爺談買賣,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雕琢講究的屏風將下人隔絕開來,一旁便是蒙了素紗的窗戶,分明是通風透氣,可夏千翡的心口,卻有些呼吸不上來。

「江少爺,這批香料您究竟打算出個什麼價?貨品我已經親自去看了,雖說都是上品,卻也沒有您說的那樣百年難得,咱們兩家做生意也有些時日了,不如江少說個誠心的價格?」

夏千翡面上鎮定的看著坐在她對面的男子,心裡卻在盤算江離然究竟會報出什麼價,還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渾身透著慵懶儒雅氣息的江離然總算將手裡的杯子放下了,頭稍稍往前伸了一些,眼睛抬起,盯著夏千翡。

夏千翡心中一震,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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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入農家

蔣安然來到這個時空已有四天,借屍還魂雖然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但既然已經真實的發生,也只能接受事實,更何況,魂穿異世於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在外公和媽媽相繼離世後,她就不再是安家那個倍受呵護的小公主。

原本打算事情結束後就跟那個男人登報脫離父女關係,並且棄蔣姓,隨母姓安。現在這樣更好,與他撇得乾淨徹底,她再也不用痛恨身體裡流著他骯髒的血,唯一感到遺憾的是,沒能親眼看到他和那個賤女人的下場。不過,他們已經失去了公司的控股權,又身染不知名的毒素,一定會過得生不如死。

「外公,媽媽,我為你們討回了公道!」蔣安然透過泛黃的窗紙,看著外面飄落的雪花,喃喃自語。他們讓她幼年失母,她就讓他們中年喪子喪女,一報還一報,以命抵命這樣才公平。

吱呀的開門聲打斷了蔣安然的思緒,回頭看到這家的老二,大名安健,小名栓子的十歲男孩,提著個裝著火絲的小鐵桶走了進來。

「妹妹,妳的病才好,別坐在窗子邊,風從窗縫鑽進來,很冷的,快過來烤火。」

安然慢慢的從木頭床上滑下來,穿上一雙打著補丁的棉鞋,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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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最後一次的哭泣

「妳為什麼是個女孩呢?」

十年前,一位風華絕代的男子對令狐團圓嘆息。他一襲白裳在月光下散發銀光,謫仙般的容貌令人窒息。

年幼的令狐團圓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只覺得難過,是她叫那麼優秀的男子失望了。

「罷了罷了,即便是女孩又如何?」男子衣袖一揮,頃刻間眉宇怒放出所向披靡的尖銳,「只要是她的孩子,我梨迦穆就收下了!」

令狐團圓感到身子一輕,回過神來已被梨迦穆高舉在空中。她並不畏懼,只是不明白面前的這個男子是喜歡她呢?還是嫌棄她?

「妳是啞巴嗎?回答我!」梨迦穆冷冷問:「願不願意師從於我?」

令狐團圓連忙點頭,她以為她的順從會換來男子的笑顏,但她錯了,梨迦穆一生從來沒有笑過。他更冰冷的道:「說話!」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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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她,到底是誰?

啪嗒!

一滴蠟淚沿著紅燭流下,落在燭臺之上,本來只是極輕的聲響,在夜半三更的時候響起,就顯得尤為突兀。

寬敞華美的房間裡,點了十幾個燭臺,只是這些燭臺,都放在一張巨大的實木桌四周,將桌面照得明亮耀眼。

巨大的木桌前,站著一個人。

秋夜漸涼,她卻只穿了一身單薄的素白中衣,甚至還光著腳,一頭過腰的長髮,未束未綰的披在身後。本該顯得頹然鬆散的裝扮,在女子挺拔的站姿,沉靜的目光襯托之下,反倒顯出幾分矜驕的傲氣。

木桌上鋪著一張兩尺見方的宣紙,女子手裡握著一支細軟的毛筆,似乎正在作畫。她下筆穩健,筆鋒遊走,只隨手勾勒了幾筆,紙上便隱約出現了一個人臉的輪廓。

隨著筆下線條越來越豐盈,畫作越發精細,那張臉也漸漸明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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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此別難重陳

此別難重陳,花深復變人。來時梅覆雪,去日柳含春。

物候催行客,歸途淑氣新。大漠今已遠,魂夢暗相親。

 

 

一、入城

天還沒有放亮,大地似乎被罩上了一層帶著冰碴的藍色水膜,又潮又冷。

冬日凌晨,正是人們最眷戀暖被窩的時候,可是大苑興州城城門內外卻已經各自聚集了幾十輛貨車。

這些人都是南北的行商,有人要進城,有人要出城,他們的車子裡裝滿了各種貨物。趕車的三三兩兩站在地上跺腳哈手,等著卯時開城門。

守門的士兵做事也明顯認真起來,天沒亮就已經到位,做著開城門前的準備。文書、登記冊、平安牌子,這些都要提前安排好,興州衙門的差役也等在一邊,另一隊士兵則按著腰刀,在城門前列隊,防備突發情況。

車隊中有一輛垂著簾子的馬車,車子半新不舊,算不得豪華,拉車的馬兒也不過是匹禿毛的駑馬。但因為是打仗期間,馬匹買賣受到限制,販馬不但管制嚴格,且必須統一賣給官府,再由官府統一配送,不能由民間自由流通,所以這輛用馬拉的車在一眾騾子和驢拉的貨車中也算顯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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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更新書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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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誤人猶是說聰明

一波冷雨一波風,一個孤身一孤燈,玉階錦簷聽秋雨。

欲哭不成笑不成,自是無奈方無情,誤人猶是說聰明。

 

 

一、形勢

已經是初冬時分,大苑東南部益州,一個叫永安的小縣城卻仍舊風和日麗,沒有一點冬日的凜冽跡象。永安縣內有一條永安河,此河遙對青山,青山碧水上下呼應,微風吹過,河面泛起粼光,令人心曠神怡。

永安縣城雖然不大,卻出了個被朝廷封侯的人物──元承茂,雖說元承茂的父親在他不足一歲的時候就舉家遷徙到千里之外的西南扈州,但關內侯的祖籍畢竟還是這裡,作為永安縣的驕傲,元侯祠就建在永安河畔,坐擁美景一片。

然而與這般美景不合的是,一聲聲慘叫正在不斷傳來。

只見祠堂前的空地上圍著不少百姓和衙役,一個官員打扮的人坐在搖椅上,正是縣令李效賢,他手中拿著一本帳冊,漫不經心的道:「下一個,二十。」

衙役立即拉出一個後生,按在地上劈劈啪啪打起板子來,慘叫聲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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