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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好大一盆黑狗血

武國公府,松鶴堂,屋子裡坐滿了人,閔老夫人繫著抹額,端著茶碗不說話。

臨安長公主同武國公,連同二房的閔文,一大早便被官家召進宮中去了。

昨兒個景雀橋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眾人皆知了。

閔惟芬紅著眼,拿著團扇半遮面,時不時的拿帕子抹著淚。

正在這個時候,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抬著一個軟榻走了進來,閔惟秀扶著腰趴在上頭,小臉毫無血色。

閔老夫人抬頭一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說傷了腰,怎麼跟下一刻就要斷氣一般?

「五娘,聽說妳身體不適,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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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是遺憾,還是圓滿?

承和十三年,大楚十萬鐵騎戰突厥,大獲全勝,魯家的烈火旗終於再一次插在了番邦的土地上。

天眼見著就要亮了,一位披著蓑衣穿著火紅軍服的少年郎騎著駿馬,踏著晨露直往范陽奔去。

更夫吃了一嘴土,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因著沈家十八娘簪花禮,這范陽的地界都要踏低一尺了,看那身烈火祥雲,想必是魯家的兒郎!」

沈庭行至石牌口,急急的勒住了馬。沈琴簪花之時,他正與外祖抗胡,趕不及回來,倒是十八妹的讓他趕上了。

「沈七歸家。」

門房聽到沈七兩個字有些意外,他們這一房的人都有多久沒有回來了,讓人忘了十八娘還有沈七這個親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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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禍福

晉京,戌朝帝都。

時值四月初,春意盎然,草木繁盛。

天子腳下,皆是一片繁華景象,通往城門的青磚石板路,兩旁擺滿了各式攤販,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斷,處處洋溢著生機和熱鬧。

川流不息的入城人流中,有輛低調華麗的雙轅馬車緩緩行駛著,但在距離城門數丈之地時,突然停了下來。

路旁賣炒板栗的小販直盯著那輛馬車瞧,完全沒注意到攤前站著一個身軀魁偉的大漢。

大漢等了一會兒,見那小販兩眼發直,似看什麼看呆了,終於不耐煩的喝斥道:「看啥呢?還做不做生意了?」

「抱歉抱歉!」小販這才回過神來,黝黑的臉赧然一紅,趕忙低頭道歉,一邊俐落的給大漢裝板栗。

剛才他不經意抬頭,正好看到停在攤前的馬車窗簾整個被撩開,一張美麗的臉龐隨即映入眼簾,不禁看癡了。

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子,仙女下凡似的,不知是誰家的小姑娘?不過看那馬車,應該是哪個豪門世家或金門繡戶的千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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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原來都是假的

晨光微熹,天方破曉,余慶村的村民大多數都起得早。

許多人家的煙囪上都升起了炊煙,村間小道上行走著三三兩兩的村民,或是扛著鋤頭,或是拉著耕牛,一看就是往地裡去的。

正值春耕之時,一年之計在於春,這時候若是懶怠了,到了秋天收糧的時候就該要哭了。

招兒準時這個點就醒了,睜開眼發現狗子還睡著。

昨兒她睡下沒多久,狗子又發了熱,忙了大半宿,幸好到後半夜就退熱了。

她坐起來抬手去摸了摸狗子的額,確定不燙手了,才輕手輕腳的下了炕,穿好衣裳。

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門打開,早就焦躁難安的黑子,咻的一下就鑽了出去。招兒也跟著走出房門,見黑子已跑出院門外去撒尿,失笑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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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反咬一口

大慶天和三年臘月,雪連天的下,四處白茫茫的一片,清河崔氏祖宅裡傳承數百年的老鐘發出悠揚的聲音,方圓數十里都能一聞,正是所謂的鐘鳴鼎食之家。

賀知春跪坐窗前,對鏡貼花黃。她看上去約莫二十有餘,膚色通透,那遠山含黛眉下的一對眸子罕有的清亮。

她對著鏡子,咧開嘴笑了笑,露出一對深深的梨渦。有些太不莊重了!賀知春嘆了口氣,又抿著唇微微笑了一次,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娘子,九郎最喜望仙髻,您不如⋯⋯」

賀知春透過銅鏡,看著身後的貼身侍婢青梅,搖了搖頭,「罷了吧!」

青梅難過的低下了頭,每年年節是娘子最難堪的時候。整個宅子裡的人都盯著這兒,揣測著崔九郎之意。

今年,他會與娘子圓房嗎?已經是第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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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家子的醜陋嘴臉

一頭撞死在靈堂之上,陶氏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去地府見見她苦命的長子和早夭的小女兒了,誰知一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她的奶娘齊婆子的圓臉,在陰間見到故人,陶氏並不驚慌,反而很高興,笑道:「奶娘,妳也在這裡啊!」

「三奶奶,您醒了!」齊婆子也露出笑容,伸手扶她坐起,「三奶奶,喝口水潤潤喉吧!」

陶氏喝了口溫熱適中的水,感覺一身舒爽,目光一掃四周,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開啟的木窗,斜斜照射進來幾縷陽光,燦爛明媚。

陽光能照進陰間地府嗎?陶氏疑惑的皺眉。

「三奶奶,您可有哪裡覺得不舒服嗎?」

陶氏這時候才注意到,齊婆子比印象中年輕許多,臉上沒有深深的皺紋,頭髮也是烏黑的!人死了會變年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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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無法分家

深秋,長樂鎮的銀杏樹落盡最後一片葉子的時候,天氣已然變得十分寒冷,蕭蕭的北風似是一下子颳了起來,打在人的臉上,如鈍刀子刮過,辣辣的刺痛。

天還沒大亮,街上的鋪子尚未全開,卻也並非全部緊閉,賣早點的鋪子更是早早就打開門做生意了。

「黃大娘,您今兒起得真早啊?」賣雜貨的鄭大娘子看著對面挎著籃子要出門的黃大娘笑問。

「甭提了,昨兒夜裡我那媳婦貪涼多喝了兩口冷水,今天就喊著身上不爽,病懨懨的下不了床了,讓我去張屠戶那兒拿肉呢!」

「難怪了,素日我瞧著都是您媳婦去拿肉呢!要說這天啊,說冷就冷,可不能貪涼了。雖說年輕人身子骨好,但謹慎點還是有好無壞的。」鄭大娘子走近兩步,嘆息著道:「別的不說,就拿鎮東頭那王大來說,這才多大的年紀,也就三十好幾吧,還是大男人一個,說走就走了,丟下那一窩子孤兒寡母的,您說,這家裡頭沒了當家的,可就受罪咯!」

「可不是這話嘛,最最可憐的,是王大娘子肚子裡還有一個沒蹦出來呢!王大倒是走得自在了,難為了大的小的,王家那老婆子又是個心偏到胳肢窩裡的,妳瞧著吧,王大娘子那家子,有的是要遭罪的時候了!」黃大娘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兩人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裡看到了憐憫,又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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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雨夜被逐

三月三的宣州,春雨綿綿沒個休停。

夜晚的李府彷彿被罩上一層細密的紗,朦朦朧朧猶如仙臺幻境一般。

若是往日看到這景象,卓嬤嬤定然又要讚嘆一番。

可是今日,她卻是越看越慌。

「卓嬤嬤!卓嬤嬤!」

正當卓嬤嬤心神不定,來回踱步時,轉角亭子邊探出一張清麗的臉龐,一個小丫頭朝卓嬤嬤低低喊了幾聲。

聽到這呼喚,卓嬤嬤大喜過望,忙奔了過去。

「他們怎麼樣了?妳通知安叔了沒?蓮芝那丫頭可有跟著去?沒有別人發現吧?」

小丫頭被連問了一串問題,也不惱,眼睛滴溜溜的往四周掃了掃,然後謹慎的湊到卓嬤嬤耳旁。

「放心吧嬤嬤,他們都出城了,蓮芝姐姐也跟著。只是我離開時,五小姐和六少爺都還沒清醒,只怕⋯⋯」

卓嬤嬤心裡咯答一下,嘴巴動了動,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話沒說完,兩人卻都懂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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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轉變未免太大了!

戚繚繚伸出手指,撫向身畔男人黑色面巾下露出的下頷。

線條俐落,稜角分明,皮膚細嫩而光潔,雖略略有了些許鬍渣,但是被打理得極好,不仔細看,幾乎感覺不出來。

不像是尋常殺手⋯⋯

她眉頭微蹙,忍不住將拇指和食指拈住布巾的一角,想要看看他整張臉。

「想死!?」

那緊閉的薄唇突然開啟,聲音冷如冰,卻意外有些後勁不足。

她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一點,因為這聲音聽起來略有些耳熟⋯⋯

她這具身子已經換了瓤。

半個時辰前,她還叫做蘇慎慈,還在十年後的楚王府裡,下令讓一府側妃、侍妾全給她陪葬。

半個時辰後,她回到了十年前,但不是回到她原來的身子,而是重生到了同坊而居的鄰居,靖寧侯府的小姐戚繚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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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午夜驚夢

「哥,我好累!我堅持不住了!」

漫漫的海域,沒有船隻,沒有燈火,唯有兩個約莫只有十來歲的孩子在海水裡掙扎。

沒有可以讓人視線變得清晰的色彩,只有一片磨人心志的漆黑。

海水冰冷刺骨,兩個孩子唯有拼命的向前游去,可是,前方那隱隱約約的小島,彷彿可望而不可即!

「柔兒,不要放棄!永遠都不要放棄!不要怕,有哥在!」

然而兩個身處大海的孩子,感覺到了死亡在降臨,彷彿整個天下只剩下他們兩人。

天上沒有明月,沒有星光,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只有無窮無盡,蔓延不止的黑!

被喚為柔兒的孩子意識已模糊,手腳在冰冷的海水裡變得遲緩笨拙,最後停止拍打。

「柔兒,不可以!不要閉眼睛,妳再堅持一下!抱著哥,相信哥,娘會來找我們的,妳再堅持一下,我們游到那個小島上就有救了!」

冷,彷彿將五臟六腑都凍裂了,這致命的寒冷讓睡夢中的余秋男感覺到四肢百骸都在顫抖!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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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永遠捂不熱的石頭

「死丫頭,都什麼時辰了啊?真是個懶骨頭,快起來,去把雞舍給掃乾淨!」

蔣小秋頭痛欲裂了,死亡的滋味,椎心蝕骨,讓她難受的皺起眉頭,完全沒聽清楚身旁的人說了什麼。

忽然,身體被重重的扇了兩巴掌,她想提出抗議,結果卻只能發出輕微的哼唧聲。

「幹嘛?還想裝病躲懶啊?我看妳就是苦頭吃少了,妳等著,我去跟妳奶奶說,妳今兒就甭吃飯了。」

門被甩得砰然作響,喳喳呼呼的聲音漸行漸遠。

蔣小秋的意識,這才慢慢回籠。

她記得,她已經死了。

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牢,在那個得意洋洋的女人面前,艱難痛苦的斷了氣。

可這裡,是哪裡?

蔣小秋慢慢睜開眼睛,黑呼呼的屋頂,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鼻尖嗅聞到的潮濕霉味中隱隱夾雜著雞屎的臭味是那麼的熟悉!

一種令人驚慌的奇異感,從蔣小秋的骨頭裡爭先恐後的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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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妳好宿主

三更天,正是夜色最深的時候,萬籟俱寂,偶爾能聽到夜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一扇厚重的紅木院門前,兩名老婦人坐在門檻上,背靠著背打盹。

院門後是一座祠堂,青磚黛瓦,門廳高大,十二扇朱紅大門足有三丈來高,八丈寬。飛簷翹角之上,趴臥著幾隻雕刻得唯妙唯肖的瑞獸,讓本就莊嚴大氣的祠堂,增添了幾分肅穆之感。

廳堂內極為空曠,大門正對著一整面牆,由上至下,一共五排,擺放著幾十塊牌位,一眼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就像墳地裡立著的一塊塊墓碑,每塊墓碑後面彷彿都隱藏著一雙黑洞洞的眼睛。

屋內只點了兩盞油燈,忽明忽暗,大半夜的誰待在這裡,都會覺得陰森恐怖,寒毛直豎。

祠堂的正中間,一道瘦小的身影趴在蒲團上,看那身形,是個年紀尚幼的小女孩。燭光下,女孩不到巴掌大的小臉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面色潮紅,嘴唇乾裂,粗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祠堂裡顯得格外明顯,小小的身體還時不時抽搐,可見病得不輕。

一隻小麻雀從半開的朱門外飛了進來,徑直朝著小女孩飛去,落在她身邊,小爪子在地上跳了幾下,離她更近了些,鳥嘴一張,一直叼著的東西便落在了女孩的手裡。

洛琳菁腦袋雖然燒得暈呼呼的,但手上忽來的重量,還是讓她稍稍清醒了些,勉強睜開眼,看清自己手裡的東西不禁整個人呆住了,居然是──一小塊冷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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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寧願不是謝家人

謝琬跪在冰冷的青石方磚地板上,把頭垂到低的不能再低了。

「哥哥已經病得很重了,大夫說拖不過這個年關,求太太高抬貴手,暫時別把院子收回去。太太如能答應,我願意結草銜環服侍太太左右!」

天已經入冬了,屋角紫金銅熏爐裡燃著的銀霜炭發出融融暖意,謝琬卻仍在發抖。

她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向這個女人低頭,可是為了讓哥哥在最後的時光裡過得安穩,她已經顧不得尊嚴了。

他們所住的獅子胡同的院子是賃來的,沒想到幾天前,房東竟把院子高價賣給了謝府。謝府高門大戶,如今的當家老爺是當朝閣老,家財萬貫,怎麼會看上那樣破落的小四合院?而且偏偏是她和哥哥唯一的棲身之所。

她知道,謝府不願再給他們活路了,自打他們的祖父謝啟功死後,謝府的人更加把想要滅掉他們二房的心思表露在面上。

可是,縱使她清楚明白他們的意圖,卻無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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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兵一賊

好不容易排到的週末假期,白雪睜開眼時已是陽光燦燦,以為時間不早了,抬起腕上的手錶一看──天啊,才七點半!不禁感嘆起自己的勞碌命。昨晚她已打算好了,今天一定要給自己補補眠,然後跟好久不見的閨密聚一聚,不料自己就是一個早起的命,所謂的生理時鐘,自動自發的給自己設定了起床時間,想偶爾鬆開發條,多賴一會兒都不行。

自從上了警大起,哦,不對,自從懂事起,她就壓根沒賴過床,貪過睡。不是自己早熟懂事,只因家裡有個當員警的老爸,如今已混到市警局局長的職務了。

話說,自己的老爸還不是一般的敬業,動不動就對她進行愛國、愛民教育,告訴她,做為一個員警,一定要對得起帽子上的國徽,一定要對得起人民賦予的光榮職責。弄得她打小便是一顆紅心閃閃發亮,發誓一輩子都要熱愛國家、服務人民。

所以她女承父業,「心甘情願」的被老爸逼著考警大,而且還以第一名的優秀成績從警大畢業。畢業後一路綠燈,直接分發進了市刑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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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事出有因

早起的鳥兒在窗外的銀杏樹上歡快的跳躍,東山頂上迎來清晨的第一縷霞光。千嬌、百媚捧著洗漱水推門而入,只見楚絳芸穿著白色褻衣雙腿橫劈於地。

這是她一年來每天要做的早課,兩丫頭早已習慣,只是還是忍不住相互嘟囔,「看來我們還是早不過小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年來練舞練得走火入魔了。」

「不過話說回來,小姐每每跳起舞來真是美得讓人無法形容。」

梳洗完畢,主僕三人正想去陪將軍夫人用早膳,只覺得一陣清香撲鼻而來,隨即聽得衣裙窸窣,紫色水晶簾被輕輕撩起,溫婉的聲音如清晨的那一縷晨光,帶著柔柔的暖意在耳畔充盈,「芸兒,可起來了?」

「娘親?」迎上寵愛的眼神,楚絳芸連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手心傳來令人踏實的溫暖。

她還記得一年前醒來的時候,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這位母親,是這位母親晝夜不分的在床邊勸解照顧。她摟著她,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為她擦拭睡夢裡流出來的眼淚,內心深處早已不知不覺的把她當做自己的母親。心想,自己的母親看來是這輩子再已無法相聚了,就在這陌生的時空代替真正的楚絳芸好好的孝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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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科學啊!

寧朝二十一年。

秀山村寧靜的晨曦中,蘇齡玉睜開了眼睛。

帶著病態的蒼白臉色,仍舊遮不住她精緻的五官,一雙烏黑如墨丸的眼睛,在昏暗的屋子裡掃了一圈,薄薄的嘴唇輕啟。

「操,不是夢!」

她都逼著自己又睡了一覺了,怎麼還不是夢呢?

她簡潔卻充滿了現代化風格的房間,怎麼就變成這種破舊到漏風的樣子?

這不科學啊!

「姑娘,您醒了?」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女子,穿著十分普通的素色衣裙,見到她睜開了眼睛,臉上滿是驚喜。

蘇齡玉認得她,之前醒過來時,也看到了這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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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姐兒,妳前幾日做了噩夢,這幾天氣色看著不如以往,還是請個大夫來瞧瞧,別被噩夢驚著了。」

太夫人的目光裡,是遙遠又熟悉的溫和慈愛。顧莞寧看著滿頭銀絲,滿額皺紋的祖母,鼻子陡然一酸。

那一年,她被沈氏和沈青嵐聯手逼至絕境。絕望之餘,她破釜沉舟,決意要嫁給病重的太孫沖喜。

素來最疼愛她的祖母又氣又急,怒罵她一頓。可惜到了那個時候,已經無法阻止,無力回天了。

祖母忍著傷心、難過、失望,為她準備了豐厚的嫁妝。

她出嫁後不久,祖母就病倒了。原本只要好生將養,便能慢慢痊癒。不料,沈氏竟暗中在湯藥裡做了手腳,祖母一病不起。

風雨交加的夜晚,她在產房裡拼命生下兒子,沒等將喜訊送到定北侯府,就驚聞了祖母病逝的噩耗。

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她痛不欲生,她哭了一整天,也落下了見風流淚的毛病。

可哭的再多也沒用,祖母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後來,她親手除去了沈氏,為祖母報了仇。只是,逝者已逝,世上唯一全心全意疼愛她的那個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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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若有來生

開業八年,入秋,漠北的天空長達一個月都是晴朗,萬里無雲下感覺不到風在吹動,城牆上的旗幟鬆垮垮垂著,周遭異常的安靜。

十月的漠北就是如此,遠眺出去青野之外就是黃沙,到了十一月便臨了風季,沒了草地的束縛,漠北的沙能一直吹到關北門內。

若非沒有城牆外插在地上無數的箭,沒有破敗沒了車輪的戰車,沒有地上斑駁的血跡,關北門城牆上那個佇立一個時辰有餘的統帥,只像是在看風景。

幾個士兵在城牆下撿箭,抬頭往上看時,只看得見統帥大人遠眺的樣子,不忘投注崇拜的神色,他們的統帥大人剛剛帶著他們打了勝仗,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英雄!

可他們怎麼都看不到他們的統帥大人此時蒼白的臉,還有那柄從背後沒入,直刺穿了胸口的匕首。

「呵!」

蘇錦繡苦笑,嘴角卻因咧開而滲出血來,腥甜,更多的是苦澀。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胸口,正面看不到傷,血卻已經從後背往下淌,滲到了腳邊。

施正霖,你真的有這麼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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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寧嫁瘸子不為妾

馬匹發瘋是因為有人對馬投毒的事,謝放還沒有跟韓老爺說,以至於韓老爺回到家後,還有心思跟韓夫人談笑風生。

夫妻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後,韓老爺又道:「那謝放,可以用。」

正在焚香的韓夫人問道:「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韓老爺倚在小榻上閉目休息,說道:「我去了秦家後,旁敲側擊問了秦老爺一些事,謝放所說的話裡,沒有假話,他的家世,也都是真的。」

韓夫人點香的手勢頓住了,恍然道:「你買地是假,試探是真?」

韓老爺輕笑,「買地是真,問話也是真。畢竟是管家,總要找個可靠又聰明的人。」

「既然你有意留他,那早上在下人面前說撿他回來一事,遲早會傳到他耳朵裡,只怕他要記恨了。」

「就是要他聽見。」韓老爺語氣十分淡漠,「他以前終歸是個公子哥,但入了我韓家門,就要將他骨子裡的傲氣全都削個乾淨,讓他明白,下人就是下人,無論你以前多風光,也要為我韓家好好辦事,是我韓有功將你撿回來,給你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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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遙遠國度

夜色濃重,潑墨一般渲染著整個大地。

幽國帝都,入夜的初秋四處透著蕭瑟,偶有秋風吹過,捲落幾片樹葉。相比於常年,今年帝都的秋天的確是來得早了些,雖然天氣突然冷得讓人猝不及防,但卻並不能阻止人們夜晚外出的腳步,所以此時城中依舊是華燈高照,車水馬龍,花街酒巷人聲鼎沸。

相比於城中的喧囂,璃王府內雖燈火明亮,卻十分安靜,偌大的唱風樓上只有兩道人影。

「阿璃,生於皇室,有些事情本來就不是可以任由自己隨意選擇的。」太子楚雲鐸端了酒杯,憑欄眺望著遠方,微微蹙起的眉宇間隱著淡淡的惋惜。

璃王楚雲璃眉梢一挑,低聲說道:「皇兄應該知道我心中所想,除了柔兒我是不會接受父皇選定的任何一位女子的。」

就在此時,一直積壓在天空上的烏雲更沉了,不堪重負的雨絲終於隨風斜斜飄落,微涼的觸感仿若讓他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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